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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归宿世外之岛塔希提生态批评视野下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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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毛姆作品《月亮与六便士》自问世以来便广受关注,作者对人性的挖掘和描写,叙事技巧的娴熟使用以及主人公的自我追求与救赎,吸引读者无数。本文将以生态批评为切入口,以塔希
毛姆作品《月亮与六便士》自问世以来便广受关注,作者对人性的挖掘和描写,叙事技巧的娴熟使用以及主人公的自我追求与救赎,吸引读者无数。本文将以生态批评为切入口,以塔希提岛为中心,分析斯特里克兰对于艺术追求的实质。文章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着重论述塔希提岛蕴含的大地意蕴,第二部分从大地与女性的关系论述土著女性爱塔身上所体现的大地之维,最后一部分论述斯特里克兰追寻艺术的过程就是他拥抱自然,亲近大地的过程,是对世俗生活的逃避,对自由大地的回归。
一、塔希提岛的大地意蕴
小说中的主人公斯特里克兰以著名画家高更为原型,高更出于对艺术的纯净追求远离尘嚣,踏上了当时还满目荒凉的塔希提岛。在塔希提岛生活的时期,他爱上了岛上的土著姑娘,姑娘和小岛一样,给了高更坚实的现实支撑,也给了他更多的艺术灵感和艺术生命。斯特里克兰作为一个有着稳定收入的中产阶级,在外人看来家庭幸福美满,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一颗从未放弃艺术的心。对于父亲安排好的证券经纪人的工作,他表面上服从接受,心中却动荡不安,对于这样的生活他早已厌恶透顶,渴望逃离。这也是为什么他选择离开之后那样决绝果断,不再与之前的圈子有任何妥协。
古今中外有不少人发表过关于大地伦理方面的观点。公元前4世纪的中国哲学家庄子就曾这样写道:“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巧合的是,埃及哲学家普罗提诺也曾说:“人,正如他现在那样,他已经不再是一切了。但是,当他不再是一个个体的人时,他就又一次提高了自身,并且看透了整个世界。”他们似乎都在表达相似的观点:“在我的存在的最深层次上,我具有和你一样的本质,具有和宇宙其余部分一样的本质。我们都具有这一相同的本质,我对我的自我体验就是这样。这就是我们‘与之相同’的东西,这就是我们的同一性的最深层次。”[1]
二、土著女性爱塔——大地之维
按照生态女性主义的观点,女性与大地具有深层意义的同构性。生态女性主义是一种探讨妇女与自然的文化运动,是一场由女性领导、推动和主导的生态运动,同时也是一场妇女通过保护自然来保护自己的文化运动。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女性与自然本是不可分割的。在《女性主义或死亡》一书中,生态女性主义这一概念首次出现,作家把西方国家对妇女的统治与人类对自然的压迫统一起来,“将对女性的贬斥和对自然的贬斥纳入同一文化体系”[2]。
小说中的女性形象主要有斯特里克兰的太太,布兰琪和土著女性爱塔。她们无疑都是爱着斯特里克兰的,除此之外,无论是性格还是阅历,都千差万别。斯特里克兰夫人是一位典型的家庭主妇,她勤劳能干,把家庭事务料理地井井有条。英国的维多利亚时期是女性的地狱,她们无法独立自主,只能做“家中的天使”[3],她还和各种作家聚会交流,展现出对于文学的兴趣,虽然这样的做法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虚荣心作祟,但在旁人眼里,斯特里克兰太太这样的女人是非常完美的。
爱塔是斯特里克兰在塔希提遇见的比他小三十多岁的土著女孩。爱塔单纯善良,她不求盛大的婚礼,也不要任何物质上的东西,只是因为对画家全身心的爱而选择了追随。在旁人眼里,她只是为了跟白人男性在一起而选择斯特里克兰,但在他看来,爱塔满足了他对女人全部的要求。斯特克里兰对爱塔十分满意:“她不打扰我,我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凡是我要求一个女人的,她都给我了。”[4]爱塔对斯特里克兰的绘画事业从不干涉,她只管照顾好孩子和画家的饮食起居。在文学作品中,女性与自然常被相互指称。古代的神话故事中更是有许多女性之神。人类常将可以生长万物的大地比喻成母亲,自然万物在“大地母亲”的怀抱中生生不息,人类在它的肩膀上绵绵延续。
作为原始小岛上土生土长的姑娘,爱塔和自然有着与生俱来的亲密关系。这样的关系正如人与自然,人与大地一般,爱塔用自己的生命滋养斯特里克兰的艺术灵感,为他创造最好的创作条件,给他最大的支持。离开文明社会以后,斯特里克兰一直在寻找属于他的世外桃源,只有在远离尘嚣的地方,他才能心无旁骛地投入到绘画之中。临死之前,他让爱塔将其作品付之一炬,尽管这每一幅都将是无价之宝,可见斯特里克兰追求的并非名利,他对于艺术的爱是一种纯粹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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